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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筆 04

01 順被爸爸揍的那瞬間,感覺到的不是疼痛,而是無比的恐懼。 比起被打得發出響亮的『啪』的一聲的臀部,順更覺得,父親扭曲的臉孔與發光的雙眼更讓他感到恐懼。腦子像一瞬間與身體失去連結,父親一拳一拳揮下來的拳頭變成極緩慢的動作,極--緩--慢-- 連疼動也是後知後覺,當下只是身體某部份熱辣辣,痠麻麻,並不會特別覺得痛。可內心那不知名的恐懼卻不斷增大,眼前這個人比陌生人還要不如,比自身所知任何東西都還要骯髒,可這個人卻令順有著勘比死亡還要恐懼的情緒。

日筆 03

(2015.08.03) 01 同時聽了一青窈的花水木和鬼束千尋的月光。 前者溫柔而細碎,有著軟軟暖暖的包容和愛意,似乎她只是接受,然後安靜著,微笑。 後者像鋼鐵的線條,冷硬,蒼白。 她更像吸毒者,凹陷的雙眼和過瘦的身軀,有時會錯覺,她很像一具骷髏。 一青窈唱歌像天使似的,總是令人不自覺想微笑,偶爾會因為感同身受或是因為被理解了的感動而雙眼泛淚;鬼束千尋唱歌卻彷彿獻祭,用自己的壽命去換取唱歌的每一瞬間。 她暴露自己最狂躁最不安最恐懼的一面,看者會忘記要呼吸,屏氣凝神。 鬼束千尋不需要華麗的衣裝,她只需要站出來,就能征服全場。 一青窈則是遠遠站著,妳就會想微笑。 兩個我都很愛。

日筆 02

01 我遇見了自己,容易因為小事而發怒並遷怒於人的那個自己。翻臉比翻書快,曲解他人語意,或者,總是有氣無力,認為只要環境改變了,自己也會改變;會變得快樂、變得輕鬆、變得美好。其實,能改變的只有自己。 花了好久的時間,我才明白這個道理。